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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好相逢。

近时事>>

我又换了个平台发这个东西,这是我迄今为止第六个「近时事」了,但还是十月十一月份,这一点六年来一直没变过。
似乎一进天蝎月,冥王星的力量强了,顺便带上秋末初冬的降温加持,体内那股子毁灭欲就越发膨胀,就着地面上枯槁的肃杀劲儿,总有一种“做个了断吧”的意愿呼之欲出。
虽然上面的这些话通感起来似乎挺冷的,但是我却是在一个小火锅面前写下的,这时我嘬了口面条,还捞出了刚刚平息沸腾的热水里煮熟了的玉米肠——我顶喜欢的食物。
某种意义上来说食欲也算毁灭欲的一种,饕餮可不是瑞兽。

今天又得知了一位公众人物的离去,足以象征童年的一位人物。他静悄悄的,又唐突地走了。
他和家人在异国杳无音信,没人知道他为了活着挣扎了多久挣扎得多痛,他不说,盲眼的蛇就当做他不曾做过,再用恶毒的信子舔上一口。
课上老师扼腕道这几个月离开了很多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我旋即开了个玩笑,说上帝身边可能缺文艺工作者了,但我知道这是个只能让人苦笑的笑话。
随着气候枯萎的除了树木,还有心灵。上帝需要他们,带走了他们。可地上的我们,只能泪眼婆娑的寻找着下一眼清泉来聊以慰藉。

我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拜读夏目漱石,第二次学习之后我才开始,实属惭愧,深感对不住尊师厚待。
漱石参悟人生在世是痛苦的。与人无争,一分钟也无法独立。尘世如此相逼,免不了苦头。画和诗,就是在这世界之上济世救民的东西,能在难居之处尽量求得宽舒。
物质上孑然一身的我,对于“绫罗绸缎也好珍馐美味也罢,没什么是属于我的东西”这个事情,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所以我写字,用笔用手用心去写字。
我希望我在这越发寒冷的日子里能捧住那心灵之树抽的根发的芽,别让它们和窗口的枝丫一样干瘪断裂了去。
我在膨胀的毁灭欲里找到了一丝保护欲,这是好事。

这是在我应考的无聊日子里的难得的好事。
说实话,对于这个,我不像起初那么战战兢兢,但也没那么势在必得胸有成竹。
它现在在我面前就像一个游戏副本里隐藏的boss一样,我如果打败他,我能拿到额外掉落的稀有材料,如果我没打败它,我就磕个回血药继续我的副本。
我实在需要一个新生活,我这么对自己说。这也是我正面对的破和立的问题。
我即将离开现在的环境了,我总恍然间以为校园里走过的谁是哪个学姐哪个学长,转念一想在这里应该没有我的学姐学长。
所以说这个环境已经“破”了,“立”起一个新环境的诉求愈演愈烈。
该想好的,也都想好了。我庆幸了自己憋不住事儿的性格,能把想说的都说了。也讨厌自己那没出息的表达方式。
我是个怂包,但是要和他“立”起新生活,我不会再怂了。

说起他;就又是下一个话题了。我总是想表达的太多,说些没头没尾的话,写到现在这已经不是个文章了,或许这本身就是一堆没头没尾的文字。
马上就三年了,我一直很感谢他。孤独的时光有了寄托,棘手的困境有了帮助。这份我还不敢拍着胸脯说是爱情的稚嫩情愫成了撑起我生活的又一根支柱,无关这支柱粗细与否,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我感谢的东西。
我本想在正儿八经的三周年那天再写点什么抒怀的,可是想到这就写到这了,我是个穷书生,没别的本事,写酸话还算有一套,但是话赶话在这儿,我想说的你也都知道了。

看吧,我又找到了另一件好事。
其实还有挺多的。

我上文说了画与诗,我最近认识了一个画画的朋友,谈得来天喝得了酒,她能挥油泼墨我能赋字吟诗,虽然我在东八区她在西八区,我早点她晚餐,但是我们开心;我其实很少用“我们”这个词来形容关系的,但是这次我用了。所以说到底文艺这东西不管以什么形式,可能我这辈子和它脱不了干系。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是幸事。

我的夜盲症越发严重了,出了食堂看不见帘子下面的楼梯生怕一脚空了,往前一瞅是黑压压砖地像是深夜里的覆了一层雪。好在寝室的楼下装了感应的灯,灯能让我看见实打实的大地,我也能实打实的踩在上面,这是幸事。

我在口渴的时候喝到了一口酣畅的水,这是幸事。

它们越来越简单。
喂饱了我的饕餮,它安稳的睡了。我裹着饭菜带来的烟火气,就没什么是孤独的事儿了。

木泽/20181029/于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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